了:那男人虽是一脸随时要断气的样子,身上却有种奇异的、让人移不开眼的气质。他生就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皮囊,不是如今京中流行的那种面若好女、色如春花的清雅俊秀,而是修眉凤目,眸如寒星,鼻梁陡直,嘴唇削薄,俊美得十分锐利凛冽。 男人身量很高,似乎惯于垂眼看人,眼皮总是半抬不抬,周身洋溢着漫不经心的倦怠感,又瘦得只剩一把嶙峋病骨,茶铺里分量不轻的粗瓷碗都好像能把他手腕压断了。 可当他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