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看过你没有?” 她不提,傅深都没想起颖国公府那一家人来,冷笑一声权当回答。 傅凌见状也无奈了:“我原以为她虽不喜我们,毕竟是当家主母,好歹面子上要过的去,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留情面。” “咱们跟她哪儿来的‘情分’,早在分府时就断的一干二净了,你也不必因为她是长辈就委曲求全,”傅深道,“现在她眼里只有傅涯,且等着吧,看她那宝贝儿子何时能给她下出个金蛋来。”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