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困难。毕竟傅深在他眼里一直是个相当自律的人,该做的事绝不会退缩,几乎从不任性。 他放缓了声气劝哄道:“这一碗药量不多,你眼一闭心一横,几口就见底了,真的。” 傅深痛苦地别过头去。 “你是嫌药苦?有那么难喝吗?”严宵寒端起碗来自己尝了一口,皱了皱眉头,觉得苦是苦了点,但还不至于无法忍受,为什么傅深会那么抗拒? “不应该啊。”他见傅深嘴唇和脸色发白,皱眉强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