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寒伸手搂住他,两人向后一仰,并肩躺倒在草坡上。 傅深望着如洗的碧空,忽然正色道:“严兄既是惜花之人,一株野兰尚能得你怜悯,为何还要平地起风雨呢?” 严宵寒道:“又说傻话了。雷霆雨露,从天而降,‘时也命也,非吾之所能也。’[3]” 傅深直挺挺地坐起来:“那我还是去把那朵花掐了吧。人生自古谁无死,今朝有酒今朝醉……” 严宵寒哭笑不得地把他拉回来,牢牢抱住:“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