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兄,”傅深忽然道,“你是为我好,我明白。” 严宵寒一点都不觉得欣慰,因为很明显,他后面肯定还要说“但是”。 “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,”傅深道,“我二叔上表,是真心想为金云峰求情,不是走形式。如果金云峰真的有罪,他不会千里迢迢地从边关赶回来,肃王殿下也不会将这种事托付给他,自己躲在旁边偷懒。 “金云峰是被冤枉的。既然如此,那两人求到我这里,我就不能袖手不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