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他一个人。” 严宵寒冷冷道:“说来说去,还是执迷不悟。” 傅深道:“非是我不悟。而是有人执意要走迷途。” 严宵寒:“慎言。” “有什么不能说的?有什么不敢说的!”傅深注视着他,“罗织罪名炮制冤狱,抄家灭族栽赃陷害。皇上错了!错了就是错了!” 严宵寒猛地翻身捂住了他的嘴,被气的胸膛起伏,气息急促,两人一上一下,四目相对,呼吸相闻,能在对方瞳孔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