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化,小心翼翼地贴上来。 不那么恰当地比喻一下,就像个小动物炸着毛怯生生地靠近,然后啪叽一下歪倒在他的掌心里。 片刻后,他肩头一重,是傅深把下巴搁倒了他肩上。 严宵寒被迫重温了一遍被傅深挟制时那种令人心猿意马的痒意,听见他在耳边说:“严兄,我确实帮了你两次,但那不算什么恩情,举手之劳而已。你……不用为了报恩太过迁就我。” 严宵寒将他轻轻往背上一掂,漫不经心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