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,在桌边坐下:“来都来了。你也别罚站了,坐吧。” 严宵寒替他斟上茶,举杯道:“前路多艰,望将军珍重。但愿来年……还能与将军在此饮酒赏雪。” 前路何止是多艰,豺狼虎豹,简直是必死无疑。 但他没有劝,劝不动,也没资格。傅家三代忠义军魂,战死沙场何尝不是一种归宿。 傅深单手执杯,与他轻轻一碰,轻嗤道:“少自作多情,明年谁还想跟你一起看雪?你不如许个愿,若我不幸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