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一种默认,傅深摇着轮椅慢慢来到他面前:“看你这个反应,杨家与傅家之间,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深仇大恨?” 纯阳道长沉默地凝视着他,突然“呵呵”地笑起来。 那是种仿佛肝胆俱碎的疯狂大笑,透着得意与不甘,嘶哑如铁砂摩擦,那张血肉模糊的面孔上难掩桀骜,某个瞬间,傅深竟然觉得他身上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 然而笑着笑着,他嘴角却有一丝血痕蜿蜒而下。 “元泰二十年,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