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宵寒静静地抱着他站了一会儿, 既想给他个依靠,又怕他伤怀太过,于是拍了拍傅深的肩头, 故意调笑道:“侯爷, 哭了吗?要不要我哄哄你?” 傅深当然不可能放纵自己在消沉情绪中沉溺太久, 只是他少有能挂在别人身上的时候, 一时半会有点不愿意起来, 闷声闷气地说:“一边儿去。家里有酒吗?陪我喝两盅。” 他那语气不像夫妻相邀对酌, 倒像老大爷招呼儿子来解闷。严宵寒哭笑不得, 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