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那件事他并非全无责任,可到头来却只有严宵寒一个人为之辗转反侧,备受折磨。 他何德何能,值得被人如此珍重相待。 出神间,轻而端稳的脚步从廊下转过,片刻间已至门外,严宵寒单手推门,另一手平托着一盏束发紫金冠,打外间走进来:“敬渊,醒了吗?” 傅深若无其事地从床上爬起来:“嗯。你拿的什么?” 严宵寒把头冠放在小杌上,顺手将熏好的外衣给他拿到床边,一边帮忙整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