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,”严宵寒得偿所愿,现在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恃宠而骄,不怀好意地附在他耳边道:“只玩你的。” 傅深面无表情给了他一巴掌。皮肉相碰发出清脆声响,却只有极轻微的痛感。严宵寒知道这是他从不肯出口的纵容,小惩大诫,哪怕打人也会收着劲,一如昨夜他皱眉喘息,却始终没有叫停。 他不由得将人搂紧,那力道,恨不能骨血相融:“敬渊,辛苦你了。” “少得了便宜还卖乖,”傅深凉凉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