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后会犯困,等我醒过来,你们人都走干净了。” “怪我,”严宵寒揉着太阳穴,疲惫地道,“若我能早点认出你,就不会让你白受那么多苦。” 傅深最不愿意听这种话,正要发作,看他一脸憔悴样,又捏着鼻子忍了:“别管我了,先想想你自己。我上午去找郎中问过,你中的药就是白露散无疑,这玩意用一次就上瘾,戒起来很难。你给齐王传个信,这趟差事别办了,跟我回京城治病,好不好?” “这里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