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药刺激的太过, 至今脑子还在发木, 记忆和思维一片混乱,连许多明显的痕迹都没注意到,整个人慌的炸了毛,不管不顾地拉开门冲进了走廊。 傅深恰好提着几个纸包上楼,两人在楼梯口来了个脸对脸。他没戴面具,那张毫无掩饰、锐利俊美的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严宵寒的瞳孔里。 “醒了?”他一抬眼皮,把药包换到左手,再平淡自然不过地问,“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?” 严宵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