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做, 一边又想起自己被打昏之前的种种遭际, 不由得悲从中来,放声大哭。 两人谁也没出言阻止,沉默地听着她悲切的哭声。 从昨晚到今日,她不知道哭了多少场,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突发恶疾,被村人投入河中,当晚回家后便在房梁上搭了一根腰带,准备吊死。幸亏傅深一直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,关键时刻出手将她打昏带走,这才没让她寻死成功。 或许是从他们无声的等候中感受到了善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