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鸿被他问的一怔,迟疑片刻后才道:“仲言在北燕时,我人在西南,并不知晓。” 傅深点头:“哦,因为你‘人在西南’。” 段归鸿从他刻意重读的字眼里听出了几分暗示意味,刹那间竟然有种如芒在背的错觉,浑身肌肉都僵了。 “王爷跟我在这儿虚耗半晌,一句实话都没有,”傅深摇了摇头,不知是在笑谁,“既然您不跟我交底,那我给您透个底吧。” “先父先叔去的早,我还没来得及在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