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傅深遇事肯跟他商量,而不是一味隐瞒、宁愿一个人死撑着。 “是该罚,”傅深反手在他侧脸上蹭了一下,“那就罚你当牛做马,把本侯背回镇上, 行不行?” 严宵寒一口答应:“好。” 说完又意犹未尽地撺掇道:“机不可失,不再罚点别的吗?” 傅深单指勾住他的下巴, 嘲笑道:“夫人呐, 你想的那些不叫惩罚, 那叫黄鼠狼给鸡拜年。” “淫者见淫, ”严宵寒义正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