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鸿雁传书的故事跟傅深讲了,末了一笑,有几分赧然地道:“我那时候也是疯魔了,抓着这一点北方来的东西不肯放,总觉得万一是你……” “咳,那什么,”傅深打断他,不自在地道:“不用‘万一’了,就是我。” 严宵寒当场懵了,喉结上下滚动一轮,干涩地问:“你……再说一遍?” “雁腿上有一块白绢,绢上写着‘吾妻安否’,对不对?”傅深握住他一只手,坦诚道:“是我在甘州时,实在想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