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眯地凑过来,小心地把他拢进怀里:“敬渊。” 傅深哼了一声。 “没什么,就是想叫叫你,”严宵寒道,“太美满了,总怕是在梦中。” 可能是疼怕了,现在想起来仍觉得心悸,哪怕怀里抱着他这辈子最大的圆满,也仍旧会惴惴地回忆起孤枕难眠的滋味。 他的忧思不是没有道理,天意无常尚且不论,长安收复之后,赵希诚要留守此处等待朝廷命令,北燕铁骑却要继续东进,分离几乎就迫在眉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