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拨云见日的豁然朗阔。 奏表上只写了六个字——“宁战死,不议和”。 傅深刚回京时,严宵寒还一口一个“奸佞”自称,还是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的朝廷鹰犬,而时过境迁,狂风骤雨之后,气节易变,忠骨易折,他却是为数不多的、仍然站的笔直的人。 事到如今,谁还敢说他是个只会逢迎上意、残害忠良的奸佞? 又一阵响动,严宵寒从外头回来了。傅深裹在被体温暖的热烘烘的被子里,舒服的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