埋,我真的要忍不住残害忠良了。” 傅深喉咙里逸出一声低吟,咬牙道:“你现在……还不叫为所欲为?还要上天吗?” 腊月里的漫长冬夜,竟也能像春宵一样倏忽飞逝。 昨天半夜里下起了雪,傅深清早醒来时,外面仍然是一片昏黑,天地间银装素裹。严宵寒应该刚起身不久,床的另一侧犹有余温。傅深撑着头慢慢醒盹,余光瞥见一旁挂着的貂裘不见了,料想他是先回天复军营地,便披衣下床,准备去火头军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