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我朝竟用这样的人与敌军对垒,万一他与段归鸿里应外合,岂不是要闹出大乱子?” 可那不是你一力撺掇陛下,让他去西南前线的吗? 郑端文生生从他不紧不慢的话中听出了一股杀机,不由得背后一寒:“云平兄,你的意思是……傅深与段归鸿勾结,意欲谋反?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!他何至于此?” “不是他‘何至于此’,而是我们‘何至于此’,”薛升平静地道,“朝中明显有人在针对我们,再不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