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月,严宵寒倒是不担心他的安危, 只是觉得想得慌。分离漫长, 相思煎熬, 在金陵时已尝够的滋味, 如今又要回头重新尝过,也就是他耐性好, 理智尚存, 否则还管什么长治帝, 早下撂挑子千里寻夫去了。 “老爷!”管家从庭院另一头快步走来, 手里拿着一封薄薄的信,双手呈上, 道, “老爷, 方才有军吏登门传书,说这是刚从西南带回的国公爷的家信。” 严宵寒的手剧烈地一哆嗦,绣球花瞬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