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眼睁睁的看着云澈避她如蛇蝎般,快步离开了兰桂坊,郁闷的叹了一口气,扭着纤腰去找迟夜白。 推开门,就见迟夜白拿着瓶子正在往喉咙里灌酒。 那模样,颇有几分醉生梦死的架势。 花姐进了卧房,将酒瓶从迟夜白手里夺了下来,劝道:“爷,您最近几日到底是怎么了?这迟家给您安排的姻缘,虽推脱不得,但不是已经延后了吗? 你何必醉酒浇仇,走一步算一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