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肉都在抖动,直抽冷气:“我整晚都趴着睡的,从未乱动过。” 李伯不得不重新帮着缝合他的伤口,喃喃道:“奇了怪了,那伤口怎么会全部裂开?” 程心琪想到昨晚在餐厅里看到听到的一切,给宫肃擦洗伤口的手指抖了抖,小声道:“听说墨大小姐留了一封信之后,就不见了。” 宫肃一听,连背后的疼痛都忘记了,“你说什么?” 程心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看了眼李伯,低低的开口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