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夜白侧了侧身子,让楚云瑶抱着思瑜从面前走过,低垂着脑袋没有挽留。 半响,在楚云瑶跨过门槛的时候,他开了口,语气郑重:“对不起,我确实没想那么多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 他从小生活在凤家那种肮脏龌龊的地方,什么阴暗的事情没见过,从小耳濡目染,心思也纯良不到哪里去,对于跟自己无关的人,天生就少了一份同理心。 这种性子,对开着赌坊和兰桂坊的他是必要的。 在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