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么?”忍之痛哭流涕起来:“只要少爷好好的,要忍之做什么都可以。” “只是要做个手术,将你家少爷被毒药侵蚀的已经坏掉的骨头切掉。”封少瑾想想那种场面都觉得太过残忍了一些:“有些疼,你家少爷要受苦了。”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,贺文昊已经接受了事实,从巨大的悲痛中走了出来,刚才狰狞的面孔已经变得平静了许多,尽管脸上还有几分阴郁,那副龟裂开的温润和善的面具再次戴到了脸上,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