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虽然受了枪伤,但身上也有多处刀伤,在她的医治下,刀伤都结痂了,可这枪伤却依然严重,整个人还断断续续的发着高热。 墨凌薇抬手又拭了拭封少瑾的额头,低声道:“伤口不可浸水。” “没有浸水。”封少瑾半靠躺在床榻上,敞着衣衫,一瞬不瞬的注视着正认真处理伤口的墨凌薇,有气无力的问:“墨大小姐才十七八岁吧,便一个人来西洋国学医术,可还适应?” “还好。”墨凌薇惜字如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