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凌薇虽做了一整天的手术累得慌,但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,还是吓了一大跳,睡意也少了一大半。 封少瑾已经离开营里好几日了,走的时候悄无声息,也没有跟她说什么,回来的时候竟然也悄无声息,还是大半夜的晚上。 墨凌薇睁开眼,正要拥着被褥坐起来,却被按住了。 男人的嗓音低低哑哑,透着疲惫和难以察觉的伤痛:“是我,别怕。” 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气息。 墨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