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初言的脸越发滚烫了,犹如火烧一般,支支吾吾的开口:“从前不曾有过,就是,就是从见到那位姑娘起,就开始有这种感觉。 至于多久梦到一次,我也不是太清楚。 在回程的途中,我确实梦到过那位姑娘好几次,回来之后,每日跟余兄你在一起,我便极少梦到她了。 至于冲动,似乎,偶尔在梦境中有过,后来便没有了。” 墨思瑜:“......” 墨思瑜盯着他,满脸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