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扎针啊。”孙晴抬头看着墙壁挂着白色棉布上密密麻麻的标注,随口道:“余公子说要找个有头疾的,让我练个手。” 孙老一听,立即反对:“胡闹,第一次实践操作,就从脑袋开始扎针扎起,万一扎错了,把人扎傻了,可如何是好?” 听爷爷这么一说,本来就紧张的孙晴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,“余公子说,说......” “无论她说什么,都不能拿人家的性命做赌注。”孙老义愤填膺:“果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