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身为医者,但男子单独进了女子的闺房,还是有些不妥。 所以卧房的门是开着的。 墨思瑜盯着幔帐里的人,在床前坐下,问小丫头:“听说你们小姐人事不省,途中有苏醒过一次吗?” 小丫头摇头:“貌似没有。” 说着,便将胡月卿的手臂从里头拿出来,铺了丝帕在白玉一般的皓腕上,垫上小手枕,请墨思瑜诊脉。 墨思瑜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如此隆重架势的病患,一边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