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应该怎么做?”鲜血从她的手腕处滴落下来,庄小钰将发簪重新插入发髻里,双手捂住脸:“我们拜堂成亲的那一晚分明说好的,要生死与共,要同甘苦共患难,要永远在一起的。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救你,我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。 阿言,你原谅我吧。” 她揭开药盒,将药膏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,撕下衣服的下摆,用木棍帮着他固定腿骨:“你若是去了,我便随你同去,你若是好好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