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堂里气氛肃穆,气压低沉,宛如风雨欲来。 闵止行气得浑身发抖:“欺人太甚,简直欺人太甚,一个残花败柳,我闵家没有嫌弃他们祭司府,八抬大轿的娶了过来,才短短三个月,庄小钰那个小贱货一声不吭就跟你和离了,简直岂有此理。” 闵锐满脸倦意,温声解释:“爹,我刚才已经说过很多遍了,是我不想跟她过下去了才写了和离书的,不是小钰不愿意跟我过。” 闵慧珠冷哼:“既如此,她好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