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小钰惬意的泡在木盆里,将自己浸在洒满了花瓣的温水中,只露出一个脑袋,满脸都是满足又幸福的笑容:“你别乱猜了,我没有喝酒,只是那些酒味有些浓,我衣衫上沾了一些而已。” 玉碎抓起搭在架子上的衣衫闻了闻,又凑近庄小钰嗅了嗅,果真嘴边没有一丝酒味。 玉碎继续追问:“那究竟是谁约你出去的嘛?” “阿言约我出门的。”庄小钰顶不住玉碎的打破砂锅问到底,索性坦白了:“他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