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碎不知该如何回答,可又不愿意看到庄小钰露出这般哀伤的神情,宽慰道:“或许,或许只是权宜之计,不如,等回了祭司府,你写信问问闵公子就知晓了。” 庄小钰用帕子擦拭干净眼泪,怔怔的望着河水中心的人,转身回了桌边坐下。 秦无言望着高台的最高一层,从一开始,他就让人打听好了,这一次的龙舟比赛,庄小钰被允许出门,还被安排在了高台的位置。 凭着庄小钰的身份,她被安顿在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