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锐眉目无波,依然温润的浅笑着:“落花有意随流水,流水无心恋落花,良配不良配,本就不是外人能评说的。 遵从自己的心,未曾不是一件幸事。” 说着,闵锐又用帕子捂着唇咳了几声,喘着气道:“我这身子,就算熬过了今年的冬日,也熬不过明年的冬日了,如何能跟你幸福美满的度过一生? 那些和尚,也只是痴人说梦罢了。” 庄小钰看着闵锐,见他脸色呈青白色,可眸底却偏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