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舍得让你死。” 庄小钰休息了一会,只觉得被褥比那坚硬的白玉棋盘舒服柔软多了,又恢复了一丝力气:“你如今是代祭司,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。” 秦无言去咬她的耳垂:“你说得对,只要我想要,确实有各种各种的女人会被洗干净了送到我跟前。 可我对那些人从来就提不起任何兴致,还觉得若是那样做了,会太脏......” 他摩挲着庄小钰的后脑勺,嗓音低哑暗沉,“小钰,我这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