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慧珠无所谓的笑了笑,将烛火放在梳妆台上,看着这屋子里的摆设:“这屋子里的家具你怎么动了?” 她抿着唇笑:“你不就喜欢我们两在桌上的吗?这张桌子被你移的那么远,往后......不是不方便嘛。” 秦无言只觉得一阵恶寒,无比恶心,视线落到她的肚腹上,更加无法忍受了。 他甩开衣袖,抬脚就往外走,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她了。 闵慧珠抓住他的衣摆:“秦无言,你深更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