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小钰走过去,将信纸从文竹掌心里抽出来,一个字一个字的扫过,信上并没写多少字,只说思来想去,昨日在府里被下人嘲弄,害的文竹也被人看不起,觉得自己只是残花败柳,这幅残破之躯压根就配不上如此好的文竹。 庄小钰又将信纸还给文竹,文竹牢牢的抓着那封信,犹如抓着玉碎的灵魂,紧紧的不肯松开。 庄小钰凝着玉碎那张脸被脂粉覆盖的白净面孔,突然泪如雨下,泣不成声:“你怎么那么傻,怎么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