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褪尽,红烛通明。 胡月如葱白的指尖抚上墨成悦肩膀上那道依然被白布缠绑着的伤处,另一只手的掌心抵在他的胸口:“你身上的伤还没好。” “这点伤算不得什么,而且早已经结痂了,不碍事。”墨成悦额角青筋爆出,大掌握住她的手指,按在她的脑袋两侧,薄唇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,唇上和颈窝上,吮出一团团淡色的粉。 胡月如被钳制住,动弹不得,被亲的快要喘不过气来,“我只是怕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