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对丈夫,她实在是又爱又恨,只感觉这家伙既霸道又自私,实在不是什么好人,但出嫁从夫的道义,长久以来的好感,都叫她生不起气来,而且从头到尾,他也只把自己拉出天工坊,并没有再做其他对不起的事情,叫自己连闹腾一通的理想都找不到。 李晚见她渐渐消了气,神秘一笑:“你家祖上萧恒公可以做到的事情,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?” 萧清宁秀眉微皱:“怎么做?” 李晚轻笑,他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