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又止,似是有什么想问那些器宗弟子,但却又问不出口,可是有了什么发现?” 贺方听到郭东堂如此说,叹气道:“郭道友何必多此一问,你经验丰富,肯定也早已有所猜测了。” 郭东堂眼中精光一闪:“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此,有什么话,直说无妨。” 贺方带着几分疑虑道:“从现在的情况来看,动手之人,恐怕不会是易与之辈,不是修为极高,便是与作场中的弟子有着密切的往来,若我们追查下去,难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