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祖……你真的是老祖！”

齐浩等人浑身僵直，冷汗涔涔，内心深处，不由涌起了翻天覆地的波动。

所有人俱是带着难以言述的震惊，看着这位苍老的灵宝道人。

“你早已经陨落，为何还要出来？”齐浩嘴唇翕动，双眼失神，有气无力地低声呢喃道，仿佛从口中发出这么一句质问，就已经抽空了他全身的力气。

“陨落吗？”灵宝道人平静道，“本座从始至终都没有陨落，生死不过大眠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