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创口濡血,渗透了包扎的布巾,从肩衣下送出一点湿意。 他暂且先忍耐下了不适,抬手揽过冷双成的肩膀,将她推得离自己更近了些。 若在以前,见他辛苦,她必定会温声劝他去歇息,可如今只知道硬邦邦地站着,不回头看一眼,还撇开一张脸。 “避水衣只御外力,难愈心伤。”秋叶等了片刻,冷双成呆若木鸡,他问道:“听不懂么?” 冷双成胡乱答:“公子是说,穿上了也无用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