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那个啊——”明珠结结巴巴地说。齐瑜一顿,“娘子,你又怎么了?” “那个……咱们那个可不可以把蜡烛都吹了再来?黑灯瞎火的,可能别有情趣一些?” “娘子,你过场倒还不少——吹不吹灯,这与情趣与否有什么关系?如果实在不想开,这样不就行了?” 一张白帕不知从那里翻出,轻轻往明珠眼睛一罩,明珠“咦”地一声,刚想说“相公,咱们这样好玩么?”然后,齐瑜嘴角微微挑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