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真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孙状元,不知孙兄可认识林士郎林状元?” 孙玉史讶然说道:“你认识林兄?” “认识,熟络的很,前日还一起把酒言欢,畅谈国事家事天下事,只是林兄自觉才疏学浅,跟不上在下节奏,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,可惜啊,可惜。” “什么?”孙玉史脸上的惊讶更甚了,诧异的问道:“林兄不来参加海外试炼,当真是可惜,只是不知道兄台名讳,竟令林兄自惭形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