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不能继续躲下去,她必须站出来为他们撑腰,而非一直仗着南弦的庇护,隐藏在山峰之中。 “我这个母亲,当的如此不称职,南弦却从未怪过我,反而一个人面对着那群恶心的人,”白衣女子苦笑出声,“那我现在,必须让那些人明白,南弦的婚事,没有人可以做主!” 这一生,她过的并不幸福,那她就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幸福,但凡是他所喜欢的,不管对方什么身份,她都能接受! 没有人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