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她家,我跟她什么也没有,以前有,但是那时候养伤,我觉得我的世界有了你,我不会再对你。”我解释着,白婕对这样的事情何其敏感,她丈夫总是这样玩她欺骗她,她已经怕了,很怕了,想借我的肩膀靠一靠,还没有靠上来,我已经开始‘欺骗’她了,我觉得我有点活该。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讲故事。“我知道你不可能信我。” “换成你是我,你会信吗?”白婕反问我道。 这倒是让我无语了,对啊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