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又打电话给我了,我急忙接了:“叔叔。” “殷然,这事很复杂啊。起诉十几条罪,一项一项理清楚,需要不少时间啊。” 听叔叔开口说这话,我心就拔凉拔凉的。 “殷然,你找了那位孔空没有?” 我说:“现在正在跟他谈着,他出去打了电话。” “他如何说的?” 我说:“他也没说怎么样,就是说打个电话问一问。” “不行。我得去湖平一趟